几度被迫害致命危 河北李凤珍控告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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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河北省迁安市建昌营镇郭庄农妇李凤珍只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多次被中共人员绑架到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迫害,几度被迫害致奄奄一息。现年六十八岁的李凤珍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李凤珍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修炼法轮功的美好以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神迹在我身上出现了

我五十一岁那年,已经病得下不了炕了。当时我患有心脏病、肺结核、肠结核、肾衰、肝胃功能减退、腰肌劳损等症,全身淋巴结肿大,并已经转为淋巴结核,天气变冷变热都会高烧不退,腰、腿不能伸直,不能正常站立,走路疼痛难忍;同时我还患有神经官能症、失眠、老年痴呆症……我曾去过张家口“二五一”医院,市人民医院、中医院等医院医治,病症不但不见起色,有些还加重了。就这样一天不如一天,最后就下不了炕了。

就在我对生命绝望之际,外地上班的侄子回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就说:“你看看《转法轮》这本书吧。”我问:“能治病吗?”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笑笑说:“反正你也瘫到炕上干不了活儿了,你看看就明白了。”就这样,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没想到神迹就在我身上出现了。

当我看完一遍《转法轮》时,我就能下炕了,脸色也由干黄变的红润了,腰腿直了,不咳了,不吐痰、不吐血了,暴躁的脾气没了,额下、锁骨上、肋骨上、腋下、大腿根部的大小淋巴肿块消失了,我的身高还伸长了十五公分。我真是脱胎换骨了!身体好了,精神也焕发了,天天乐呵呵的。

修炼法轮功后,我以“真善忍”为准则做好人,慈悲祥和的对待人和事,家人与乡亲们在大法的感召下,也变得祥和了,都互相谦让了,再也听不到打架的声音了。迫害发生后,有一次政府人员到我家骚扰,邻居们主动站出来为我说话:“你们又干什么来了?怎么总抓好人呢?做好人还有错吗?”

十个月内反复被拘禁

二零零零年八月,彭明辉和哈福龙到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问还有没有书,我说:还有两本大法书,他们将两本大法书抢走,并罚款三千元。五天后,我给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写了四页的信,说明我是如何做好人和身心的巨大变化,给社会、家庭带来的祥和、安定、和谐。我却被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警察哈福龙劫持到迁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期间我在监室中坚持炼功,公安局副局长丁瑞林、彭明辉等人来了,把我带到办公室,我跟他们讲大法真相,看守所所长惠志江看到我还敢在这里讲真相,上来就抡圆胳膊打大嘴巴,当时,我就感觉头、嘴、鼻子都没有知觉了,想说话,嘴都不好使了。因为此事,我又被戴上死刑犯用的大脚镣及手铐。刚刚回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体稍微恢复一点。

之后从二零零零年底至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在这十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五月末到六月初的二十天,我在家中,其余时间一直被反复拘禁到看守所、洗脑班多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彭明辉指使建昌营镇派出所警察赵国兴和建昌营镇副镇长金士强,把我非法押送到洗脑班。洗脑班由市委副书记张来儒主抓,“六一零”是杨玉林主管,李福有、宁学军、孙刚、王永进、王永田、张印树、兰田、刘瑞民、石玉梅等等参与灌输谎言洗脑转化学员。这些人分别是组织部、宣传部、团委、体委、司法局、公安局、市委办公室、妇联,还有看守所的大兵。大约三、四十人轮流值班迫害大法弟子,每天逼着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在地上爬、跑步、在太阳底下罚站、背沙袋跑,还逼迫大法弟子观看给大法造谣、栽赃的谎言电视片、展板,大法弟子几乎人人都挨过拳打脚踢,打骂大法弟子是家常便饭。我还被逼在太阳底下罚站,还被逼观看造谣谎言电视片等精神上的迫害。就这样足足被折磨了有两个月的时间。

酷刑图:吊铐

二零零一年年初,我被从洗脑班转到看守所,我因为坚持炼功,经常被狱警吊铐到铁窗上。由于长期吊铐,我的一只手被手铐勒破,一只手被勒出大血泡,我被吊昏死过去了,全身抽搐,不停呕吐,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一次因我背法,狱警雷显生打我二十多个大嘴巴,打得我的鼻子、嘴往出淌血。我再次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公安局政保科与看守所警察对我进行野蛮灌食,七、八个人死死按着我强行插胃管,我的鼻、嘴被插得冒出血沫子,牙齿被撬掉一颗,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医生说人已经不行了,警察才把我送回家。在看守所期间多一半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被看守所迫害致送医抢救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建昌营派出所的人到我家问,还炼不炼,我说炼。结果警察又将我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以雷显生为首的十多个人,把所有的女大法弟子赶到浴室,让女犯人脱光衣服野蛮搜身,我不脱,五、六个人强行将我的裤子撕开拽下,把《转法轮》这本书抢走,警察们把书交给惠志江。为了要回这本《转法轮》,我追到惠志江的办公室,惠志江立刻关上门,抄起一尺长,一寸多宽的皮带没头没脸的打我,脸都打黑了,脑袋用手一摸都肿了,头都变成软的了,惠志江一直到打不动了才罢手。

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狱警惠志江叫我到狱警办公室,我没有喊报告,狱警雷显生说:你进屋为什么不喊报告?我说:我不是犯人。雷显生让我喊报告进屋,我不喊,雷显生用脚猛踹我的腿弯处,想把我踹跪下,但是,没得逞。这时,狱警惠志江又拿起两寸宽、二尺长的皮带,象疯了一样毒打我的腿、腰、尾骨、臀部和下身,象骨折一样疼。惠志江自己累的气喘吁吁,脸憋的通红,张着大嘴,喘着粗气,无力的走出办公室。

酷刑演示:毒打

回监室后,同监室的人说:臀部、腿部全是紫色,没有一点好的皮肤。我又一次开始绝食反迫害,直至奄奄一息时,我被紧急送医抢救。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惠志江问我:我们这么打你们,这样折磨你们,你真的不恨我们?我很吃力的说:我们不恨你们,我们师父不叫我们有恨。惠志江说:我每次打完人之后,心脏病都会突发,抢救三、四天才能好转。

到医院时,我的呼吸已经非常微弱,血压升高,医院不敢收留,让把人拉走。第二天上午,我又被拉回了看守所。建昌营派出所的人赶紧开车到我家中找家人,让去看守所接人,家人说:回回你们都是把她弄到快死时,就让我们接回来。这一次你们得给我保证,以后不再抓她了,我们才跟你们一块去接人。我回家后,很长时间都感觉尾骨处掰裂着痛,会阴、肛门等处被鞭子抽打的溃烂难愈合。家人找来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质问他:一个老年妇女,竟被这些大男人用皮带打下身,只是为了不让搜监。

被洗脑班迫害致奄奄一息

二零零三年皇历四月十五日,迁安国保大队警察彭明辉、哈福龙等人再次绑架了我,把我关到洗脑班(现祺福大街西段农业执法大队四楼),彭明辉等人用电棍电我两次,大脖筋、颈椎、脖子周围、脖子下面、手指、脚趾、肘关节、膝关节全都电。当时我头昏目眩,全身颤抖,心脏偷停,警察浦永来一把揪住快倒下的我,彭明辉就继续电,直到电棍没电了为止。在这期间,又去家中搜走我被惠志江毒打的照片11张。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有一天,在洗脑班,洗脑班头目杨玉林殴打一名法轮功学员时,我听到哭声,打开窗户大喊:“洗脑班又打人了!”杨玉林就挨屋找是谁喊的,当发现是我喊的,杨玉林就象凶神恶煞般揪住头发打我的嘴巴,我的三颗牙被打活动,当时满嘴就流出鲜血,鼻子也在一直淌血,流的地上一大片,前衣襟上也都是鲜血。杨玉林将我打倒在地后,又揪着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打,头发揪掉一绺绺的。杨玉林打完人后开门就叫来人,让他们立刻把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唯恐别人发现他把人打成这样。

几天残酷的折磨,我绝食绝水要求无条件释放,我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一阵阵失去知觉,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那些人还对我野蛮灌食六次,一人揪着头发,两人按着双手臂,另一人按胸部,两个大男人坐在我的两条腿上,插胃管的是老干部局女大夫张某和一个女助手,八、九个人折磨我这个五十九岁的虚弱的人,我没有力气睁眼,牙齿被撬掉两颗。后来打点滴时,又给我输不明药物,我开始呕吐,双眼看不见东西。就是这样的状况,洗脑班头目杨玉林、警察彭明辉等还把生命垂危的我,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因体检不合格,唐山开平劳教所不收,警察又把我拉回洗脑班。

几天后,我血压突然升高二百四,心脏衰竭,浑身颤抖,失去控制,两眼失明,两耳失聪,洗脑班的人这才把我送回家。前后整整折磨我三十九天。我回家后三个月不会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食物,喝口水都吐,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需要靠丈夫帮助。这种状态持续有五、六年的时间。头发只剩几根,一年多才长出新发来。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迁安市警察浦永来、哈福龙、侯锡昌、胜茂斌等六人驾驶无牌车,于12点钟左右闯到华丰纸厂平房区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家中,翻墙入内,对她家进行非法搜查,并绑架了串门的我。警察先强行给我戴上手铐,然后拽着手铐往车里拉,过程中还拉着我的头往车上撞,导致头顶上有二个紫黑色的包,几天后瘀血才消失。六个警察将我劫持到洗脑班,我不上楼,侯锡昌、浦永来两人强行拉着我上楼,整个后背都被楼梯拉破了,紫一块、黑一块的。当天下午又被杨玉林打嘴巴,嘴角被打出鲜血。一会儿又叫二个人进来,三个人将我的两臂强拧到后面,为掩盖罪行粗暴用抹布擦去我嘴角的血迹。第二天,我又被送到拘留所,到了拘留所,我就开始咳嗽、吐血,犯心脏病,拘留所不敢收,第三天,儿子将我接回家。

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濒临死亡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上午,我正在家的园子里,本村村委会的人贺春利到园子里,唠家常,不一会儿,本村主任王月明和建昌营派出所警察四人开车赶到,强行把我拉到车上后,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王彦峰将准备好的不知是什么(估计可能是硫酸)的雾状东西,就往我的嘴、脸上喷,喊一次,喷一次,脸、嘴都被烧成大泡。最后,车里的其他人都受不了这种东西的气味,感觉很难受,把我强拉到迁安洗脑班。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一大早,盛茂斌、浦永来到洗脑班将我双手后背,用手铐铐上,将我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后,才把手铐打开。在被劫持到劳教所体检时,发现体温低于36度,浦永来代替签字,让劳教所把人留下。我为了反迫害,一到劳教所就开始绝食,几天后,劳教所的李建东开始野蛮灌食,有一次,连插的胃管和食物一起喷出来,李建东还接着插胃管灌食,我的身上被喷出的东西弄得湿漉漉的,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就那么湿着。再后来,我都没有一点气力坐着,头都抬不起来,身体软绵绵,他们就把人抬到椅子上,两个人把我的胳膊背到椅子背儿上把住,揪着头发,使脖子向后仰着,就是为了好灌食。我遭受过好几次这种方式残酷的灌食。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体不行了,劳教所就把我拉到开平医院,医院不敢收,又拉到市里其它的两个大医院检查,CT、照像、验血、验尿等等,发现我的肺部没有好的地方了,医生问:你怎么活过来的?头部有两个地方有脑梗栓,另外有肾衰、心脏病等各种疾病。在这样病重的情况下,他们又把我拉回劳教所。时间不长,我的身体又出现了生命危险,呼吸困难,第二次住进了医院,劳教所的人带着四个手铐,将濒临死亡的我用手铐把手、脚铐在了病床的四个腿上,在医院住了三、四天的时间,医院又不敢收留,不得已,劳教所又把我拉回到了劳教所。又过了几天的时间,晚上突然我的身体又出现生命垂危的状态,劳教所半夜就赶紧把我送到唐山开平医院。到医院后,就输上氧气,劳教所的负责人也赶到医院,经医院方面确定人已经不行了。第二天早起,家人也赶到了医院,将我接回了家。回家后,我有三、四年的时间不能正常走路,经常摔倒,六年多里大小便失禁,头发脱光。我坚持修炼大法,才从死亡的边缘重新站立起来,现在身体基本恢复正常。

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晚上十点左右,我在迁安镇三里庄村学法时遭警察浦永来等人绑架,到洗脑班两天,后来又绑架到拘留所七天,出现咳嗽带血的症状,呕吐,每分钟心脏跳动二十多下,低血糖,拘留所不敢留,打电话叫家人把我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我再遭绑架。在拘留所,我继续绝食绝水抗议迫害,八天后被释放回家时,我已经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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